bbts_肉食主义

冬盾叉,霜铁,超蝙,瑟巴,可拆不逆,微博ID同撸否

【冬叉】To and Fro

昨天看了紫杀太太的整理之后磨了把刀,但是今天去看小蜘蛛又蛮开心

刀有点钝,有点不伦不类,不过两个多月没写东西,再不写点啥怕是真的要废了

随便吃吃吧w

大概就是叉骨被从大厦下面挖出来之后注射了血清,但他不想再搅和这堆破事了所以收拾收拾跑去当自由自在的雇佣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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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兵再次出现在Rumlow面前时他一点也没感到奇怪。

他早习惯了这家伙莫名其妙的消失和出现,毕竟在之前的十几年相处里都是这样,武器在冰柜里进进出出,也没人想着给他或是冬兵自己提前打声招呼。

所以那天他只是腾出了半颗烟的时间给对方找了身不那么惹眼的干净衣服,然后打电话告诉旅馆老板再加四人份的早餐。

不过其他人显然对这件事的承受力没那么高。当冬兵像个沉默的影子一样跟在他身后走下楼时,被他从战地医院里七零八落的搜刮回来的队员们都像见了鬼一样。不过Rumlow没说话,冬兵在沉默的吃完早餐后拿上枪和他们一起上了车,也没人敢问什么。

冬日战士就这么重新成为了队伍的一员。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无处可去,武器表现得异常温顺——如果Pierce还活着的话连他都挑不出毛病的那种,不过幸好他死了,要不然Rumlow也没法自己单干——只除了一点,他一直背着的那个背包,从不在人前打开。

Rumlow不用看也知道那里面是什么东西。

让武器会挨一耳光加一顿洗脑的东西——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他们这群不再属于任何一个组织的丧家犬可没功夫带着个烫头机东奔西跑,而Rumlow也不想在那张变得胡子拉碴的脸上磨自己的手——那么大概就是让他会离开的东西。

Jack少了三根手指,Raymond的左眼不见了,Thomas和Will的腿脚不太好使,而更多人只剩下个狗牌。整个队伍都破破烂烂的,更别提他自己也被烧得烂糊糊的。

要是再缺了这把枪,他们真的要混不下去了。他摸着下巴上的伤疤对自己说。就只是为了糊口。

所以他终于摸进了冬兵的房间。

这家伙没锁门。他知道有谁敢进自己的屋子,也知道闯入者会做什么。

很狂。Rumlow莫名的有些心虚起来。

于是在把包连同里面的一堆宣传画、照片和各种小玩意圈起来扔进了垃圾桶之后,Rumlow把剩下的两个笔记本藏在了大堂的饮水机下面。

冬兵不会发现的,自打见面之后他就没再喝过水。除了咖啡就是酒,前者让他在任务中保持清醒,后者让他在所有其他时候都相反。

出任务回来的冬兵翻遍了所有房间,最后沉默而阴郁的站在走廊上,把触手可及的一切物品都折断掰碎,就跟闹钟或是扶手椅能装得开那么多笔记本一样。

像个找不到自己藏的骨头的小狗。朗姆洛观赏马戏表演似的端着啤酒杯倒坐在二楼的椅子上。这场景明明很搞笑,但他不知道为什么没笑出来。

估计是什么神经线给割到了。他又摸了摸下巴上的伤疤。

冬兵找到二楼的时候他正对着镜子试图扒开那条几乎痊愈了的伤口,看看还有没有在之前简陋处理中被漏下的弹片。

他的眼神一定是暴露了什么,因为他看到镜子里的杀手眼神锐利得像是回到了还在九头蛇的时候——但相对于那之后更久、更复杂的目光,那股杀意只是一闪而逝。

Rumlow僵住了。他甚至都没胆量回头堂堂正正的看一眼,只能捏紧了手里的纱布团盯着镜子里自己坑坑洼洼的脸。

他忽然意识到有些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不只是那些记忆,也不在于那个背包。就算巴掌和烫头机一起上也改变不了什么了——Pierce早就尝试过了。

那就随便吧。

Rumlow在冬兵离开之后又盯了镜子好一阵子。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反正不是在看那道被翻开一半的伤口,因为他在移开目光后彻底忘了这码事,打开水龙头时习惯性的摸了摸下巴,手上残留的啤酒刺得它火辣辣的疼。

真狼狈。他看着水池里正被血水染得变了颜色的影子想。干嘛总要搞得这么狼狈呢。

他从饮水机下面翻出了那两个本子。它们已经被水槽漏下来的水弄得有点湿了。

为什么老子总是得收拾残局。Rumlow有点憋屈的嘟囔着,胡乱用纸巾擦了擦封皮。

皱起来的牛皮纸打了卷,露出一截里面的纸页来。Rumlow愣了一下,随后像对待什么病毒似的皱着眉把它抚平,背面朝上的扣在桌子上。

就是从垃圾桶里捡回来的背包脏了点。冬兵对待它简直像自己的老二一样爱惜,就算经历了那么多场激烈的战斗也没让它破半个洞。

不知道这几片油渍会不会让他又摆出副不爽猫的表情。Rumlow想着,把它摆在了冬兵的床头柜上。

但晚饭回来的冬兵只是站在门口看着那个失而复得的背包,像是它变成了块刚从火堆里拿出来的烙铁一样,甚至后退了两步。

屋子太小,才两步他就退到了门口,再扭过头就是Rumlow的房间。

Rumlow坐在正对着门的扶手椅上,这次他有了胆量,直视着对方的眼睛。

冬兵走了进来。

自打Rumlow发现冬兵爱说梦话之后就不愿意再和他睡在一起了——他不喜欢听那些不知所云的数字和人名,无趣,而且让人烦躁——但这个晚上对方安静得很,也不知道是改了那该死的毛病还是并没睡着,反正Rumlow是没怎么睡。

以后的生意,疼痛的下巴,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事在他脑子里转来转去。

随便吧。

Rumlow终于在第二格地砖被从窗帘缝隙透进来的阳光照亮时决定起床了。

屋里还是挺黑,不过他没开灯,既然房间里的破台灯对他这瞎了一半的人来说开和不开差别并不大。

他不知道黑暗中那微弱的两点亮光是不是冬兵在睁着眼,但一直到他离开房间,完好的耳朵也没听到任何声音——又或许是有人说了什么,但他不记得了,就像冬兵不记得Rumlow有没有再给他一个吻。

Rumlow走下楼梯的时候整个队伍都安静的在大堂里坐着,他挥了挥手,除了冬兵之外的所有人都坐上了那辆去往渡口的卡车。

终于摆脱了个阴晴不定的定时炸弹,这群小子们都要乐疯了。他们在甲板上互相泼啤酒,肆无忌惮的讲着荤段子,只有Rollins走到他身边,递给了他一支烟。

海风把打火机的火苗一连吹灭了好几次,Rumlow干脆放弃了。他叼着那根没点燃的烟,又摸了摸下巴——他一直也改不掉这习惯,纱布已经被蹭掉了大半——这道伤口可能永远也不会好了。


=Fin=


*冬兵摇摆不定,所以Rumlow偷了包之后他并没那么生气,甚至觉得就这样继续下去也不错,而在看到被还回来的背包之后他知道Rumlow做出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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